穆司爵冷漠残忍，这一点众所周知。

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，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：“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，可能无法恢复，她再也当不了医生。”

穆司爵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去拿了一张保暖的毯子过来，递给萧芸芸：“天冷了，不要着凉。”

这样，他终于真切的感觉到，他活着，并且过着正常的生活。

萧芸芸最慌乱无助的时候，他无法张开双手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。

穆司爵感觉心上突然被人撞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，他感觉不到痛，鲜血却不停的流溢出来。

事情发展得比萧芸芸想象中更快。

“好好好，你放心，这个规矩我当然懂。”顿了顿，朋友又问，“不过，那么多个助手，我交给谁比较好啊？”

萧芸芸万分感激，但是警员听完她的叙述，表示不能马上立案。
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的眼睛，被蛊惑得找不着北，眨了眨眼睛：“什么方法你不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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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康瑞城接下来要做什么，我和穆七应付得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。

“你真是奇怪，”宋季青忍不住想笑，“我是医生，而且自认医术还不错，你不是应该让我帮你看病么？”

林知秋一怔，下意识的闪躲萧芸芸的目光，旋即又意识到这样只会更显心虚。

萧芸芸回公寓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，打车直奔沈越川家。

沈越川平时最舍不得她哭了，可是这一次，她已经哭得这么难过，沈越川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看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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